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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是这个促销,一会是那个促销。
时不时有媒体采访到出版社,也常常有记者接近知情人士。
3月23日,一个十分靠谱的消息流传出来,见诸报端。
——《爆料:方总兜售当当股份,迟迟无法售出!》
——《方总为手中当当持股寻找下家遇冷!》
——《当当股份遇冷,方总或自食恶果!》
先前一些因李果庆炮轰而站出来的人瞧见这样的新闻,忍不住便觉高兴,这真的叫自食恶果!明明投资了人家当当,现在又搞同质化竞争!
方卓啊方卓,你也有今天!
赔死你吧!
就在如此消息传播之际,恒隆23召开了一场数家风投出席的会议。
方卓的老朋友们和新认识的朋友们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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