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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孟益卸掉心灵负担，整个人先轻松不少。

        哪怕这一趟颇有几分代表潮商的架势，到了申城，仔细一想，如果是方卓，如果他敢这样动手，那必然是有十足的倚仗，自己连夜飞来，相较于其他流露退意的同乡，已然是相当够意思。

        电话拨了出去。

        很快通了。

        “方总，我们有必要当面聊聊。”朱孟益尽管调整了心理预期，接通电话的第一时间还是简单直接的冷淡通知，“就在上午，就在申城。”

        手机里传来方卓更简单的回复——“你来”。

        朱孟益沉默的挂断电话。

        这个人……

        “爸爸，我能说他好酷吗？”旁边的朱桔榕屏气凝神的听到了对话内容，然后如此说道。

        朱孟益有时候觉得自己和女儿这样的80后真是有隔阂，严肃的说道：“是说这种话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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