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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看看森冉，森冉正带着隔岸观火的开心看热闹。

        “先生……”我紧张地往弗兰克身边靠了靠，握住弗兰克的手。

        艾伯特见状挑眉：“你们关系这么亲密吗？”

        森冉坏笑：“对啊，头儿，弗兰克是小七未婚夫你忘了吗？从你让弗兰克管着小七开始，他俩就住在一起了。寝室的床太小了，头儿批个经费给我这俩徒弟换张双人大床吧！”

        森冉教官好贴心，他怎么知道我觉得床小。但我看艾伯特的脸色极其难看，我不免觉得他太小气。勤俭持家是十一处领头人的优良传统，但是我认为，大领导更应该体恤职员，不能连一张床的经费都不肯给我们。当然，即便是艾伯特对我再好再和善，也不是我无理取闹的理由，我思索如何攒钱买个舒舒服服的大床够我和弗兰克享受。

        他们父子俩的较量是短暂的插曲，不过确实很好地和缓解了黑蔷薇带给我的压抑，我能轻松一点地问出和我任务最相关的信息“殉道者”。

        “处长先生，”我直视艾伯特，我认为这个问题他应该是了解最多的，“黑蔷薇强调的那个殉道者，他是谁？”

        “他不是任何一个人，是一个性质恶劣的犯罪组织。他们豢养了大量杀手，打着各种冠冕堂皇的旗号践踏法律，践踏我们这个社会的秩序。经调查，除了那些常见的恶行，杀人、放火、走私军火违禁药、贩卖情报……他们还在进行一些决不允许的人体实验——创造人造生命。挑战造物主，又要自命殉道者的狂徒，败类。”艾伯特很平静地回答我，我却感觉毛骨悚然，不是因为恐惧我们要对抗的这个怪物一样的邪恶组织，而是听艾伯特的描述我居然有种熟悉感，就好像我从那里诞生。

        我不承认，我绝对不可能和这个组织有任何瓜葛！我是十一处的小职员，因为意外我失忆了，我自始至终都是十一处的人，我有弗兰克做我的未婚夫……

        可我到底是因为什么失忆了，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那场意外到底是什么？我看到的是真相吗，他们告诉我的是真相吗？

        “小七，殉道者没什么好怕的。”弗兰克摸了摸我的脑袋，他总是能读懂我的想法，他总是那样善解人意，于我如精神支柱那般存在，“你是十一处的人，我们训练出来的探员不会畏惧这些虫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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