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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小馋猫在偷吃巧克力。”

        “没有！我在……我在思考给先生做早饭……”我莫名其妙地害羞起来，还低下了头。

        “给我做饭？我家的小未婚妻从来就不是做饭的好手，我父亲，艾伯特跟我说过你炖的肉汤着实让人遗憾。”

        我的巧克力到底还是被弗兰克收了回去，他又从冰箱里拿出了那两颗鸡蛋。然后找到了面粉、酸奶、蜂蜜还有其他食材。

        “你不会做饭，东西还很全。”

        “处长先生还是很希望我能会点。但我努力了之后发现我没有天分。”我一边嘟囔一边看着弗兰克熟练地称量面粉，并在里面加上盐和糖，又打了一颗鸡蛋倒了一些酸奶，最后把他们和成面糊。

        我趁着他干活赶紧询问他：“先生和处长先生沟通过吗？”

        他瞟了我一眼，一脸的尽在掌握：“是的，我很早就发现了有人在十一处偷窥跟踪我。所以我早就知道你的存在，只不过我那个老顽固的父亲说什么也不让我来找你。”

        弗兰克起锅倒油，动作优美地把那团面糊甩到锅底：“我跟他吵了很多次，签了不少不平等条约，最终他松口同意我接触你。”

        面糊经过油煎，各种食材原本的味道都被激发出来，一时间杂糅各色芳香。弗兰克把它们翻了个面，金黄色的表皮是油脂作用过后的遗留物，是人类基因里对美食的追求。我的肚子很不争气地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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