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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森冉没有回应，只是紧盯着他好一会，才冷笑一声往旁边挪了挪让出位置。顾无衣点头致谢，安静地坐下来，正对着弗兰克。

        我有些紧张，我不知道我们两个近乎一样的外表会不会让弗兰克觉得尴尬和不适。好在我的先生完全没有表现，他还拍了拍我的腿作为安抚。

        弗兰克的目光有些冷峻：“顾无衣，我想问一下你给餐厅管理看的文件是什么，以及你在给谁打电话。”

        “人事部，我的复职文件。”顾无衣说着把那盖了章的纸摊在桌子中央，补充道，“只是初拟，但也能生效。至少可以让我能来食堂吃口饭。”

        我们这桌瞬间陷入了该死的沉默中。

        气氛有些尴尬，我更不敢贸然出声，只是默默叉起我最喜欢的炸芝士土豆球往嘴里放。

        顾无衣给森冉和弗兰克出示文件后，泰然自若地又把那张纸收了回去。他瞥了我的餐盘一眼，见我快要吃完了土豆球，便把他的那份推过来。

        他和我的品位一样，他也喜欢吃这个东西！我对他的好感上升了一点。

        “小七。”弗兰克轻声叫住我，对我微幅摇摇头。

        我悻悻地缩回了手。这个食堂里的人都在防备他，除了我，我不知道在别人眼里是怎么看他的，可我就是控制不住我对顾无衣产生亲近和信任。

        弗兰克摸摸我的后脑，语气温柔还带着疼爱：“还想吃我去给你拿，或者一会回去我给炸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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