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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天晴,微雨众卉新。
总统套房卧室的窗帘紧合,易绻蜷缩在薄被里,困沉酸乏,半梦半醒。
“罪魁祸首”怀晔就躺在她身后。
她被他C过,身子对他的存在极其敏感,进而使她越困越睡不着。
她和怀晔结婚三年,同床的次数屈指可数,她以为自从蜜月期之后他就对她完全没有兴趣了,没想到他的索取还是这么狠。
好像要把几年分居的寂寞全部补回来一样。
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
身下的床单淌着ymISh润的痕迹,或腥或甜。
她娇气地把脑袋埋进g净清新的薄被里,准备再睡个回笼觉。
可是一闭上眼,仿佛又回到半夜那种荒唐至极的绯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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