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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喜儿泪眼婆娑,眼中无光,她早已因为覃奋的死,而肝肠寸断,如今她孤立无援,早已走投无路。她缓缓放下怀里的覃奋,在众人毫无防御之下,飞身冲向了不远处的覃飞鹏,见她所攻击的对象是覃飞鹏,众人戒备皆有所松懈。果不其然,在她还未伤及覃飞鹏时,她的身子被猛地反弹而去,狠狠地摔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身为奴隶,并且缔结了契约,必须听从主人任何命令不能违抗,更遑论生命自由。奴隶需服从并忠于主人,一旦有伤害主人的举动或者心思,便只有死路一条。花喜儿动了杀主念头,也就意味着她主动地……自寻死路,自取灭亡。
花喜儿的残肢正落在覃奋不远处之地,她头颅上的双眸望着在场冷眼旁观的一众,怨毒地控诉道:“尔等高高在上,视我等为蝼蚁草芥,我花喜儿诅咒你们,诅咒你们迟早有一天,面临和我们一样的绝境,走投无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花喜儿绝望的哀嚎随着她最后咽气而终止,可是阴毒的诅咒却回荡在墨麟域北境上空,久久不散。
北堂惊雀看了看覃奋的尸体和花喜儿的残尸,面色阴沉对玉骨透道:“冰心公子,今日墨麟域境内这桩事,为尔等圣都人事,望尔等处理干净了。”
玉骨透施施然道:“古域尊和北堂长老放心,玉某自然会将此事处理得当。玉某方才在来墨麟域的路上遇到了天魔城运送奴隶的队伍,便也不再叨扰古域尊了。”
“天魔城?”古曦朝眉头微微一皱。
“域尊,是交换奴隶。”司潋滟在旁轻声提醒。
“嗯。”古曦朝这才想起来又到了交换奴隶的日子,没再耽搁时间,起身飞离此地。司潋滟,北堂惊雀和一众墨麟魔兵紧跟其后。就在古曦朝飞了一段距离时,他听到后面传来了阵阵箫声,那吹奏的旋律,赫然便是为亡者安魂洗礼的《安魂曲》。他下意识回过头,便望见那一袭月牙白的身影坐在两名死者旁边,为他们安魂洗礼。
……
墨麟域长老阁,古曦朝端坐于长老席主座,司潋滟和北堂惊雀立于下方。这时,北堂惊雀单膝跪下,请罪道:“属下疏忽大意,才让圣都之人闯入北境,差点酿成战端,属下请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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