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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淮立刻闭了嘴。

        “不用了。”像是怕吵到谁似的，又像是因太过疲倦而无力，沈颂轻声说：“剂量不够。”他打量了一瞬方才另一个说话的人，提步向安全通道走去，步伐干脆利落。

        身后几人无声跟上。

        “淮哥，我是不是看错了？”跟沈颂隔了一段距离，那个人语带迷惑地小声问：“长官刚才看我那眼神，像是……恨铁不成钢？”

        “连剂量都把握不准，你的专业水平确实让人怀疑。换作之前，像你这种半吊子水平肯定在入队考核的第一轮就被我们淘汰了。”应淮毫不留情地说：“如今要不是那帮人盯得紧，害我们不能再从军校招人，谁会用你？”

        这个人听了之后没有反驳，而是摘下面具拿在手里，露出的脸赫然是那个beta店员：“知道了，我会努力的。”话语间有些泄气的样子。

        沈颂对身后的低声对话恍若未闻，只是沿着安全通道的楼梯一步步拾级而上。

        踏上最后一级台阶，沈颂伸手推开顶层的铁门。

        远处黑色的夜空广袤无垠，点点晨星微稀。

        偌大的平地上，正停着一架只能容纳两人的轻型直升机。

        主驾驶上的人看过来，打量他，带着某种意味深长：“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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