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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的兄弟感情在利益面前不堪一击。”沈颂断然否决：“我要拿到一号对隋野的特别保护文件。”

        顾程一愣，他想了想，慢慢地说：“我不敢保证……”

        这话对沈颂来讲没什么说服力：“如果你做不到，那我只能拒绝合作。”

        “我不怕宫家的暗杀，大不了一死。不过，如果你们短期内物色不到合适的人选，恐怕局面恐怕会变得更加棘手。”不等顾程接话，沈颂继续开口，平静地陈述事实：“你长期向帝国二号传递假情报，迟早有被发现的那一天。时间拖得越长，只会越增加你暴露的可能。”

        “你还能这样撑多久呢，顾程？”

        这话毫不客气，简直就是威胁。但顾程却知道沈颂说的都是事实，他们要对抗的并不仅仅是官场上的宫家，还有无数滋生于黑暗中的魑魅魍魉，那些人没有底线，只遵循动物的原始本能。

        没有人能比沈颂更了解这个地下世界的法则，这样的经验不仅来自于他在祁家时的见闻，更源于他分化前的那些同军方合作的岁月。

        顾程认真地看了沈颂一眼，似乎第一次把这个漂亮的omega当作了可以势均力敌的对手。

        顾程端详了他片刻，春风化雨地又是一笑，说不尽的风流倜傥。

        “其实一开始，我认为omega太过娇弱，也听说过你的一些事情，觉得你处事太过心软，因此并不赞同让你回来的提案。但是现在，我改变了想法。”

        “你很聪明，”顾程目视前方，缓缓压下操纵杆：“不但能在信息有限的情况下推断出谈话对象的痛点，还能迅速借此来主导局面，确实非常适合这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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