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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生没有意见,被他抱上马背,单手抱着她解了马鞭催马,她问,“江霁辰,你去过渡州城?”
“没有。”他拿着马鞭,听她追问他是怎么记得路的,慢条斯理催着马,半晌才答,“你走的那几年,我翻遍了所有能找到的地图。虽然没找到你,不过这些看过很多遍的地图还是记得的。”
他寥寥数语,梦生自然无法从这片语之间窥得他当时魔怔的模样,但也很受震撼,喃喃道:“我又不会一去不回。”
“我看难说。”江霁辰唇角露出点笑意,意味不明,“你对我说少则数月,多则半年,结果走了四年有余。你会不会一去不回,我怎敢断言。”
“江霁辰——”
“了望城到底在哪呢。”他截断梦生的话,自言自语似的轻声问。
他孤独的岁月里这个地名变成心底一团灼烧着的阴影,摸不到,说不出,浇不灭,不肯对人言。
想去找她,又怕暴露了她非人的身份。就算梦里梦到那个地方,梦到了红天黑土青面獠牙,狭小的梦境挤进了一个广袤而阴森的城都,阿生就在里面,躲在里面不知道哪个角落,就算梦见了,在梦里把路途翻来覆去走过好几遍,他也从不敢把那个名字说出口,唯恐梦呓时被人听见。
梦生转过来正面对着他,摁着他后脑勺让他低头,两人对视片刻,她妥协了:“我告诉你怎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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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生到渡州城时是下午,城门仍然被封锁着,梦生和江霁辰策马长驱直入,进到里面,昔日熙熙攘攘的大街今已破败不堪。她本以为里面没几个人,没想到骑马过去时一路上看到很多戴着头纱遮面的人,江霁辰肉体凡胎,看不出这些人异样,梦生却能闻到充斥在鼻尖的腐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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