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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生又忍一会,屁股下面仿佛生了钉子,磨来磨去,说:“那嬷嬷就出去告诉他一声,叫他不要喝酒,我可受不了酒味。”
“少奶奶说笑了,成亲大事哪有不喝酒的?”
这嬷嬷还当梦生是不懂事的小姑娘,挂着慈祥面孔说着油盐不进的话,梦生知道再问也没有结果,识趣的闭上嘴,把两个脚拿到床上来盘坐。嬷嬷眼疾手快,往她膝上轻轻一敲,“少奶奶,快坐端正了,让少爷看见了不好。”
她这边话音未落,后面婚房的门被人推开,梦生透过盖头看见一道青年男子身影进了门,如蒙大赦地举起手:“江霁辰!你可算来了,我脚都坐麻了。”
嬷嬷不好再当着他面教育什么规矩,只好让在一旁。江霁辰自己对这个称呼无比熟悉,并没有感觉不对,径直走过来蹲在床边单膝蹲下,双手拿起了她的脚,询问是哪只脚麻了,然后捏着脚腕轻轻的揉按起来。他一边给她捏脚腕,脱了鞋子揉到脚心,一边仰起头说:“没喝酒。知道你不喜欢,一滴都没有喝,但是交杯酒得喝——实在不喜欢可以我们俩喝一杯,阿生,抿一下也得抿一下。”
“知道了。”梦生半条腿一抽一抽的麻,把空着的右腿抬到床上盘着,自己揭了盖头,随意地抛在床上。
江霁辰也没在意,他在最后动动她的脚,问现在有没有好点。
只有磨磨蹭蹭准备黯然离开的嬷嬷在背后欲言又止许久,忍不住开口说:“少奶奶,盖头怎么能自己掀呢,少奶奶快盖上罢。”
梦生无辜地看看她,低头看见江霁辰含笑的嘴角,眉头一扬,然后听话的把盖头抛在了江霁辰头上。
“……”江霁辰一动不动,微仰着头,精致镂花的红纱盖头落在他头顶,四个角坠下去,把他清湛的长眉秀目全遮住了。盖头下面只露出他的唇,颜色很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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