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玞珩体量纤长消瘦,不仅胸平,臀部也小,两瓣雪白滑腻的臀瓣紧紧相挨,虽然不大,却不怎么平,弧度很优美。
他从来没遭人这样打过,更别提是屁股这种地方,羞怒之下只想找地方把半裸的屁股躲起来,梦生看出来他的抗拒,下鞭狠准,紧追着他屁股,白皙臀峰上很快浮出五六道交错的红痕,每道凸起一横指高,显得狰狞可怖。
这男人挨打时隐忍的像一截木头,半点声音也不发出,只能听见鞭子与皮肉相触的声音,无疑更让人不悦。
其实皮肉之痛,玞珩早已是不在乎了。
他从很小的时候就是如此,小时候就只是一个人,没有朋友,亲人也不愿与他亲近。他们称他为神,总是远远的站在门口不肯近前,他的老师也对他毕恭毕敬,人生好像是没有声音的,是一个枯燥无味的画卷世界。少年时期无止境的白天到黑夜再到白天,镇魔渊里也只有他一个人,世界那么寂静,玞珩坐在台阶上往下看,常常会想,深渊里面的魔为什么不说话?怎么没人主动跟他说话呢,他们要是时时刻刻发出声音就好了,哪怕是惨叫和哀嚎。
他是神体,他不需要上药治疗,哪怕受伤了也只需要几个时辰,他就能恢复如初。
于是他在庞大黑暗的镇魔渊当了他们几千年的长明灯,入魔时,总觉得自己入魔应当是所有人意料之中的事情,如了很多人的愿。
此时此刻,在梦生看不到的地方,他的身体里面,神与魔的两股气息还在被他打碎了强行融合,这几个月来凿骨敲髓的疼痛如影随形,比身上的伤口更疼。
但不管怎么说,屁股上的火辣辣痛感太奇怪了。
臀瓣又被抽的肉波一荡,玞珩咬牙,他屁股是身上肉最多的地方,也许正是因此,那丫头盯着他的屁股抽个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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