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春汛。
冬去春来,自凉州以南的河道,在春天便往往尤为湍急。
寻常五六十个铜板可乘的渡船,每每在春汛时分就能要加一两个银元之多。
即便涨价如此,也只有经验老道的传家敢于承渡。
于是这样的渡船,每每又总是拥挤的。
“行李捆好,前面水急!”
一艘小艇上挤满了人。
船家年纪并不大,却生的皮肤白净,即使初春尚还很有几分寒意,他也仍旧只穿着单薄易干的麻衣,裤脚高高地挽起,显然是一副常在水中讨生活的装扮。
听到了他的张罗,小艇舱中的乘客便纷纷动了起来,将自己行李上的麻绳紧了又紧,牢牢绑在座椅和船舱的栏杆上。
船舱中只有两个人没有动作,一个是金发碧眼,一身西亚传教士打扮的外国人,他正端坐在船舱中,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周围泗蒙人的行动。
此地已是泗蒙南部,西亚人并不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