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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教我们的姑娘就是我们的姐姐,每个姐姐也都做过妹妹,总会教她们在楼里活得更舒服一些的秘诀。
那时候我的姐姐教我很多东西,待我也还不错,她教我弹琴,也教我看男人,教我怎么劝酒,也教我怎么挑脂粉。
这些是妹妹们都要学的东西,但有一样事情,我却从来没有见过其他姐姐教过她们带的妹妹。
“这时候放姜丝,要细,粥要够烫才能放,姜味不是炖出来的,是烫出来的,下锅的时候温度不够,就永远都不够了。”
她和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整个人脱了纱衣与罗裙,穿着布衣裳靠在后厨的灶边。
脂粉是我帮姐姐准备好的,她招摇了一天,最后却卸了脂粉来教我做粥。
“姐姐,做粥是为了什么?”
现在想想我的问题的确幼稚,但也确实好奇这背后的门路。
姐姐听了,有些欣慰地看了看我,笑着说:“当初,我也问过带我的姐姐这个问题,她的花名叫兰寒英,这粥也是她教我来的。”
大家的花名都是酒,秋寒英却更像是一种药酒,很少有人爱喝的。
粥的香气开始弥漫,姐姐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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