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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
韩东文深x1了一口气,在文永行的面前再没有伪装的必要,况且,如果不通过文永行这个窗口,他实在等不到能掌握更多情报的时候了。
“我很危险了,是吗?”
文永行沉默了半晌:“殿下的意思是……?”
“於内,国兵司明面上保我,实则将我作为他们大义的牌面,国法司早就与他们看不过眼,两边在後g0ngb的就是江可茵能不能有我的骨r0U。”
他顿了顿,接着道:“於外,塔卡这等强权重压之下,我泗蒙与西亚摩擦不断中逐渐落於下风,若是输了这一场局部的较量,想必塔卡会直接支持西亚并下泗蒙,来作为他们控制这片区域的媒介。”
塔卡这等强国就像是一个牧羊人一般,放牧着西亚与泗蒙这样的小国,而羊里能够拔得头筹、或是让塔卡青睐的,就能从羊变成牧羊犬,在塔卡的指挥下间接管辖多如牛毛的小国。
“而一旦泗蒙弱势於西亚……”
韩东文眯着眼睛望向澹台复离开的方向:“到时候,作为签下卖国条约,让泗蒙今後仰西亚鼻息的这一国之主,朕毫无疑问就是众矢之的,名副其实的病夫瘟君!”
“殿下!”
文永行诚惶诚恐地深深鞠躬,半晌不敢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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