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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随意的人,也总有严肃虔诚的,哪怕是温度已经很冷的今天,仍旧有不少人进出费利恩街上的这座大教堂去做礼拜。
“波塔,你母亲的病怎么样了?”
一个中年女人和一个十五六岁少年一并走出了教堂,两人的衣着差距有些明显——那中年女人身上穿着一身严实保守的裙装,套了一件不知什么动物皮毛做的围巾,她的脖颈、手上戴了许多夸张却不搭调的首饰,仿佛是把家里能戴的首饰都戴在了身上才来参加礼拜一般。
站在她身边的少年身形单薄,与所有穷苦人一样,他身上将许多件一年各季的衣服叠穿,外面勉强套了一件有着补丁的,洗得瞧不出原本颜色的灰白色大衣,鼻子被冻得通红,脸上长着些雀斑,一顶鸭舌帽压住了他的满头卷发。
“她还是经常咳嗽,下不了床,姑妈。”
叫做波塔的少年年纪不大,神态却已经很有些成熟。
像是他姑妈的中年女人听了,只同情地点了点头,似乎却也并没有什么伸出援手的意思:“我……我会替她祷告的,可怜的女人。”
波塔看了看自己的姑妈,不动声色地轻轻咬了咬嘴唇:“那谢谢姑妈,我今天还得去酒厂仓库去搬东西,那是这两天新找的一个工作,薪水能用来多买些过冬的煤。”
“酒厂?”
中年女人挑起了眉毛:“神主是怎么教导我们的,酒精是恶魔的诱惑,你为什么替那帮恶魔的仆人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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