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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涵清像个小姑娘似的连连点头,竟然就这么乖乖跟着韩东文去了书房。
“你自己写便是,既然是要帮那少年的,应当是在西亚的首都没错吧。”
韩东文替她拉开了椅子,铺上了纸,将笔递了过去。
池涵清接过笔来,迟疑了片刻,微微低头:“应当如此,头一次是臣妾用自己随身的药材备的药,为的是治症,眼下这一封为的是除根,多谢……多谢殿下亲允。”
韩东文摆了摆手:“爱妃对这一位病人能记挂这么久,说明爱妃对行医之事上心,那朕哪怕是单纯想你高兴,也得帮这个忙的。”
听了这话,池涵清那一直紧绷着的神经似乎才终于真正地松懈了下来,她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左手捉袖右手运笔,飞快地书写起药方来。
韩东文背着手在一旁看着,只觉得字都认识,倒当真是看不出什么门道。
术业有专攻,不是说说而已。
江可茵有一手人傀之术,池涵清通晓这岐黄要道,这二人都绝非是只有一副好皮囊便能站在他的后宫之中的。
但韩东文还是考虑了一番,谨慎地开口道:
“不过,隔着这么远,也许久没有再访过,这方子不会有什么不适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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