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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事对于他来说太新鲜了,小时候他不知道原来年三十的晚宴是有这么多讲究的。鸡要白切,吉庆有余;鸭要红烧,吉祥富贵;肘子整个按进高压锅,生抽老抽八角蒜一个不落,出锅软烂,完整端出,寓意健康大财。他来来回回团团转,帮梅姨择菜、扒蒜、抽虾线,比谁都忙,在这热气腾腾的忙碌里,他真切感受到家的美好与安心。
这里是他的家。
下午三点多,林鹤从回家了,把手里拎着的袋子拿到厨房。
“这是什么?”祝招朝穿着围裙,有模有样的,正戴着手套炸虾饼,炸一个他吃一个,锅里拢共剩两个。
林鹤从走过去探头:“我的份呢?”
祝招朝指指旁边一盆面糊,含糊道:“想吃自己炸。”
梅姨端着一盆处理好的小黄鱼从院子里进来了,看见两人站在灶口,便问:“虾饼炸好了吗?我要下小鱼了。”
林鹤从埋汰孩子:“炸好了,都进他肚子里了。”
看见台面上的一大袋,梅姨过去扯开袋子,一看,惊喜道:“这哪儿来的?”是一大袋白麻糍。
林鹤从把孩子身上的围裙扒下来自己穿,帮梅姨炸小黄鱼:“隔壁拿来的,刚才在门口碰见。”
梅姨就忽然把声音压低了:“今天第几天了?”
林鹤从低着头翻锅里的鱼,也压低了声音:“第五天么,定的日子初五,过两天估计要热闹,老张家这七大姑八大姨,又是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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