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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娘们,要不是你生的这个丧门星,老子现在能活得这么憋屈?!”
“操你妈的!打死你个赔钱货!”
身体好痛、越来越痛、最后像是被吹胀的气球,所有恐惧绝望悲痛愤怒急剧膨胀,砰的一声,将林知皮囊撑破。
他扑在妈妈身上,屁股挨了好几脚恶毒,却不再痛。
人真的会在某一时刻突然失去痛觉,仿佛这样,就会刀枪不入。
“嘎吱。”
皮带棱用力嵌入林知掌心,高三生的手指未经苦楚,尤其水嫩。
从遥远过往回神,林知渐渐松开皮带,谢阳冰站在房间暗处,灯照不到他,表情看起来阴晴不定。
林知喜欢用皮带,但训狗局统一规定用皮鞭更正式。当然,做到首席位置的林知,规矩对他而言就是句废纸上的废话罢了。
谢阳冰干活很麻利,就像条最忠诚最会摇尾巴的狗。
躺在床上被拷住四肢的老狗一动不动,许是对方成熟英俊,又或许是对方身材很棒,谢阳冰暗戳戳扎着酸溜溜眼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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