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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所囚公狗碾踩粗黑烂狗D,粗糙繁复的鞋底花纹拓印猩红上 (3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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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曾以为你真的是我人生救赎。”林知站在床边,眸色冷淡。

        话语让谢阳冰眼神又阴暗一分。

        药物作用下的裴坚白昏睡着,无法回答。林知捏着鞭子,在他壮硕饱满的肉躯逡巡。

        林知必须把裴坚白锁起来,他最是清楚老男人这身腱子肉下是如何钢筋铁骨,蓄满可怖力量。即便现在未充血的肌肉软着。

        裴坚白囚禁他,性侵他时,下体做着混账事,犹如刀刃在他破败不堪的阴道中穿刺,嘴里却一遍遍说着爱他,恨不得把命都给他。

        要怪,只能怪他不听话。

        林知感觉窒息。

        回国之后他用尽手段将裴坚白送进监狱,连个狡辩机会也不给对方。他觉得已经没有太大必要去询问缘由。

        可从此之后这件事成他心头一根刺,裴坚白割了他第一茬,谢阳冰割了他第二茬,所以在纪玉山企图向他示爱时,痛昏的韭菜直白拒绝爱意。

        事不过三。再有三,是他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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