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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觉中可以逃避。他温顺地依赖着弟弟,他们做一切他想做的事情,做爱,说一些甜言蜜语的悄悄话,或者就是单纯地抱在一起。
但在现实中,所有的甜蜜和依赖都变成了可怕的噩梦。
他控制不住地回忆起那个简陋黑暗的体育馆储物室,那面布满他的精液的镜子,那些羞辱人的话,那些屈辱的姿势和动作,那种疼痛混合着快感的性爱。
还有秦如锦的那场谈话,关于近亲生子,关于怀孕,关于他的出生是被母亲厌恶的,会拖累弟弟的一场原原本本的错误。
谁都想体面一些的,他也是。可骇人的精神痛苦不间断地折磨他,即使是最微小的体面也无法维持,他哭着想挣脱弟弟的侵犯,可无论踉踉跄跄地跑出去多远,都会被拖着身子扔回床上。
越是哭泣抗拒,经受的入侵就越发暴戾。
这是场天长日久的折磨。他变得很容易受惊,害怕黑暗,但又喜欢找狭小的空间把自己藏起来,比如衣柜。
但衣柜里没有灯,所以每逢被找到时,他总在晕睡。
然后他又会在强迫中醒来。
避无可避的时候,他只能抽噎着回答钟时瑀的问题。但只回答不够,需要被陈述出口的是标准答案。
“我爱你。”他红肿着眼睛,泪雾中看不清身上人的表情和目光,“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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