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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中血流轰鸣。
是割腕之后的半个月,一早醒来,耳中寂静无声,那次持续了半个小时。
后来发作得更加频繁,时间也更长,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一天,两天。
是从那时候起,他终于愿意去看心理医生,也学会了读唇,医生说这样可以放松他的心理压力,即使暂时听不见,也不会影响日常交流。
后来境况好转,已经两年没再复发。
如今他再次听不见了。
钟时瑀唇角微动,似乎说了什么,但他辨认不清,自然无法满足。
于是换来更加粗暴地对待。
身上的动作还在继续,下体酸软得厉害,可他无法反抗也无法拒绝,因为哪怕连最细微的一丝肌肉都不能动弹。
自从他第一次逃跑未遂起,钟时瑀就在定时为他注射肌肉松弛剂。
应该是不会产生后遗症的剂量,因为短暂恢复的时候没什么异常。但在被需要的时候,他就是一具美丽但死气沉沉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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