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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同尸体有所区别。
他的皮肤还很温热,也有着极其敏感的身体反应,甚至有一次,他抖动着尿在了钟时瑀的小腹上。
难以想象的耻辱感无时无刻不在笼罩他。
钟时瑀抹去他眼尾的泪。
他知道应该停下了,否则钟时意的身体会受不住,可他仍旧不死心地欺负他逼他,因为他无法忍受自己像个小丑,从始至终都在主动,从始至终都在一厢情愿,是哥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条狗。
又凶又狠地抵到深处,他掐住那张泪痕遍布的脸,冷然发问:“说,你到底爱谁?”
倒映在钟时瑀眼中的,是委屈至极的眼神和绵延不断的泪。
这样近的距离,不可能听不见,听不懂。
装作可怜的样子,在需要的时候找亲弟弟解决需求,即使是在被报复的时候也在装腔作势,企图换得被害者的同情。
恶念无法抑制地从心底涌出,钟时瑀几近残忍地微笑,而后手掌下探,指尖抵在后面的另一个穴口处。
他听到哥哥绝望的呜咽,像一只被人欺辱狠了的可怜小兽,本就红肿的阴茎更是颤巍巍地缩成了一团,似乎预料到了即将到来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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