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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囚禁钟时意的房间时,钟时瑀耳边还回荡着卫风说的那句话。
“老板,虽然我理解您的心情,但如果再不对他进行心理干预,恐怕要出大问题的。”说这话时,卫风很认真地看他,眼中不见往常的刚硬,反而一派柔和,像是劝慰不懂事的小辈。
彼时钟时瑀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前,面无表情地翻阅一份资料,浑身上下的状态都透着拒绝沟通。
“您见过我妻子临终前的样子,知道精神分裂的人是什么状态。”见钟时瑀没有表态,卫风又说,“难道您想让他也变成那样?”
钟时瑀神色微动,抬头看他。
钟时瑀和卫风结识,就是因为他的妻子。而自从女人去世后,卫风几乎从不提及她,这是横亘在他心头最深刻的疤。
但此刻,为了劝说钟时瑀,他坦然自若地解开疮疤:“如果早知道她病得那么严重,我不会出去闯荡。如今您还有机会挽回这一切,为什么偏要把事情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呢?”
卧室昏暗。
明明是白天,屋子里却仍拉着厚重的窗帘,只在床头开了盏小夜灯。
年少的哥哥光裸着躺在大床一侧,背对着门,无知无觉地睡着。
他变得很瘦,瘦到背后的脊椎每节都清晰可见,两扇漂亮的蝴蝶骨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一飞,一落,就像是被束缚而不得自由的美丽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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