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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钟时瑀却偏偏喜欢他光着,即使不用做爱的时候,他醒来时都会发现自己被剥光了箍在温暖的怀里,肉贴着肉,四肢交缠。
每逢此时,钟时意总是会猝然一惊,再缓缓地放松下来。
但他从来都没有拒绝过,因为知道抗拒也无济于事,反而会激怒钟时瑀,对他做出各种羞辱性质的举动。
他慢慢地脱下衣服,露出线条匀称,白皙柔软的身体。
时间关系,身上的划痕在慢慢变淡,有些已经完全融成了身体的一部分,可那些伤痕并非就此隐匿不见,而是化成威力更大的东西,无时无刻不摧残他的每一缕神经。
想到这里,他神经质地翻身,一把抓住床边小矮柜上的药瓶,打开瓶盖随意倒出几颗,没有用水送服,他干嚼几下咽了下去。
苦涩的滋味充斥口腔,在这种叫人难以忍受的味道中,钟时意获得了让他平静的力量。
然后他在平静中很舒适地放空思绪,什么都没想,直到房门无声打开,黑影覆上他的身体。
“怎么还在睡?”他听见钟时瑀问他。
药效作用中,他倦怠回答,下颌轻抬,他吻了吻钟时瑀的唇,双手也条件反射地抱住身上的男人,胯向上蹭。
他什么都没穿,柔软的阴茎蹭过笔挺的西裤,轻颤了一下,是纯粹的生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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