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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松开手,去解那条碍事的裤子。然后放出早已为他挺立的硕大性器,握住根部,牵引它来到自己的穴口。
思维变得缓慢,他分辨不清是哪个穴口,但这并不重要,反正每次都会被插个遍的。
很快,他发出一些细碎的呻吟,然后习惯性地呢喃出爱语,以及求饶的话。过了一会,穴里灌满精液,然后另一个肉穴被插入。
这回的顶弄恰好撞到肠壁上的凸点,他的阴茎开始流水,快感像细小的火花鞭挞在他的皮肤上,他什么也不去想,汗涔涔地享受那种快乐。
阴茎弹动起来,一小股精液往外流,又是一小股。跟射精完全不同,失禁一样的感觉,高潮层层叠叠不断攀升,来得更舒服持久。
然后在不断被戳弄前列腺的异样感中,他真的失禁了,精液和尿液混合着溢了出来,恶心又肮脏地滴到床上。
直到这时,眼角才滑下一滴透明的泪珠。
钟时瑀以为他害羞,吻他说没事的。钟时意却知道他不是因为这种反应而流泪,而是为了即将到来的诀别。
到达餐厅的时候已经很晚,私密包间内点缀着红色的香薰蜡烛,轻而柔的小提琴声充斥着整个静谧的空间。
因为钟时意变得怕生,乐手隐匿在轻纱后,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身影。
被特意叮嘱过的侍者敏捷而无声地上菜,然后又很快掩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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