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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钟时瑀早上帮他剪的。
钟时瑀不允许他身边有任何锋利的东西,所以关于他的一切都要亲力亲为。
钟时意猛然用力握住郑轶的手。
“我……”他迟疑着,躲闪郑轶投来的目光,“我想……”
郑轶却安抚性地在他手背上拍了拍,罕见强势地打断:“休息一会儿吧,还有很久。”
其实他很明白钟时意的想法,他也对这少年的一切都很尊重,无论是温柔善良的性格还是为世俗所不容的那段感情。
但这一次,他少见地没有纵容他。
郑轶对他爱上谁并没有意见,他是自由主义者,提倡在有限的生命里最大化地享受人生,但他始终觉得,爱情不应当是病态畸形的,谁都不应该在钟时意出现严重心理问题时乘虚而入,也不应当仗着钟时意的爱去反过来强迫他。
他希望钟时意能有一段健康的,能让他痊愈的感情,也无法坐视任何人以爱的名义将他所珍视的少年拖入深渊。
钟时意也读懂了郑轶的态度。
他知道郑轶是不可能任由事态继续这样发展下去,如同秦如锦无限偏爱钟时瑀,郑轶对他身心健康的关心也到了少见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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