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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从知道缘由后,他对郑轶的干涉已经没有任何异议,所以他沉默下来,再没说话。
车窗隔绝了风声和发动机巨大的轰鸣声,车外景色不断变幻,风景连通那同时光一起向后奔涌。
他踏向遥远而不可知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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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经历了太多次,这回钟时瑀没有像之前那样痛苦,或者说,表面上没有之前那样痛苦。
他很快振作起来,利用手中财富带来的无数盘根错节的关系网,开始了一场悄然而势不可挡的追查。
然而,几个月之后,从任何的路径查找过去都是死胡同。钟时意依旧音信全无。
钟时瑀逐渐清醒。
其实他早就知道这不是一场临时兴起的逃逸,钟时意背靠谁他相当清楚,但潜意识里,他不愿意相信郑轶肯为哥哥周全如此地步。
在他看来,周全意味着觊觎,即使是没有反馈的觊觎也有危险,因为他了解钟时意,知道他有多心软。
但认知就是个不断被打碎再被重塑的过程,毫无成果的第二个月,他不得不放下自尊去找郑轶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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