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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为郑轶至少会伪装几分,然而那个一向以城府深着称的男人干脆利落地承认钟时意在他那里,接着更加干脆利落地拒绝了他的要求。
被拒绝的瞬间,钟时瑀瞥向郑轶办公桌上的一方青砚,忽而生出将郑轶砸成头破血流的冲动。
但他还保有最基本的理智,因此只是默不作声地打道回府,此后同对方在另一个战场上你来我往,缠斗不休。
与此同时,他没有放弃寻找其余的线索。
以那样快的速度将人从高级餐厅和他的保镖眼前带走,这至少有经过一段时间的谋划,而能同钟时意近距离接触谋划的人,不会是别人,只会是那名看似随和的心理医生。
有了这样的判断,钟时瑀却没有动他,不是不敢,而是怕钟时意得不到有效的治疗,再次加重病情。
卫风那句话说得很对,他需要的不是一个只会说爱自己的傻子,而是和他相濡以沫,彼此相依为命的哥哥。
这一次的愤怒没有让他发狂,而是让他愈发平静,就像岩浆喷发前的火山,从外部看去,山顶是白雪皑皑的寂静。
他调查赵医生,很快发现了对方行踪的诡异之处。对方偶尔会跟医院请假,在本市消失一段时间,却查不到任何的出行信息。
钟时瑀开始派人跟踪他,发现对方定期乘坐私家车去往北方的某个小城,而那辆车正登记在郑轶的公司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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