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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周文拧起眉,露出了相当的担忧。可被孟盛夏滴水不漏地再三拒绝,让他也没法再追问些什么,只能说到:“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希望你能一直像我见到你的时候那样。”
牧周文祝福一样的说辞,却在孟盛夏的心上狠狠戳了一下。
他见到牧周文的时候是什么模样?他有些忘记了……不外乎是令人生厌的纨绔子弟的形象。可牧周文却说,希望他和那时候一样?
的确,至少那时候他不用在意自己的当下,也不曾考虑未来。他的心里只有一片混沌,好像这个世界都与他无关,他拥有虚假的、然而无忧无虑的自由。
孟盛夏只能对牧周文的话不置可否,他尽力微笑着和牧周文道别,却难以保证自己的眼睛不泄露他私密的情绪:“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
……
今天他得知的东西实在太多了。就算血管里还残留着酒精,孟盛夏也迟迟未能感到困意。
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感受着光从窗帘穿过,薄薄地覆盖在他的面庞。就算他闭上眼,那光也能穿透他的眼帘,进入他的眼球,让他像是被它所监视着。
于是他不得不起来,给自己倒一杯蜂蜜水解酒。
他啜饮着杯中的甜水,恍惚间回忆起牧周文为他按摩的画面。牧周文手掌的温度和力度还残留在他的大脑中,可那样的温存以后将会属于其他人……
孟盛夏在客厅中来回踱步,他尽可能让自己的步子轻一些,只发出了轻微的摩擦声,不至于让楼下的住户受到影响。可这样的举动,令他无法发泄出自己的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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