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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家族困在原地,就算严恩的婚约解除了,之后恐怕又会有其他人选——他过去浪费的时间太多,而纵然得到了“洗牌”的机会,要获得自主的权力也不知要过上多久。那个时候,牧周文还会等他吗?他又怎么可能忍心让牧周文为他蹉跎岁月。
即便抛开家庭这样的因素不谈,他的心里也一直蛰伏着一种暴虐的冲动。牧周文心中或许还残留有一些情分,可不代表这种感情在未来会是永恒的。如果某一天牧周文厌倦了和他一起生活,要离他远去,他会怎么做呢?
毋庸置疑,他会实施自己图谋已久的计划。就算牧周文愿意一辈子呆在他的身边,他也很有可能因为患得患失猜忌对方和身边人的来往,最终把牧周文的人际关系全部抹消,把对方私藏在自己才知道的地方。
无法否认他所做的一切假设成真的可能,孟盛夏觉得自己可笑又可悲。他的理智能够推算出所有糟糕的后果,可即使知道后果如何,他大概还是会那么做——和白衍无差,他就是自己父亲在人间的伪劣仿品。
他永远都会是牧周文最可靠的后援,可他做不到像许迩颂所说的,在未来对方不爱自己的时候,“大度”退出并祝福。更何况他的占有欲和可怕的偏执,已经伤害过牧周文数次。
不论牧周文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只要他放纵自己的情感靠近牧周文,毫无疑问,他最终会毁掉他们两个人。
孟盛夏得出了这个沉重的结论,他因为许迩颂的“劝告”而躁动的心终于平静下来,连带着他的神志一并下沉,他感到了困倦。
他回到卧室倒在床上,可没能在意识放空中睡上太久,就被自己的手机急促的铃声击碎了。他在睡梦与清醒之间,抓住了自己的手机划开屏幕,意识模糊间,还没来得及询问对方是谁,话筒对面焦急的男声立刻使他惊醒过来。
“白先生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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