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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把自己蜷缩起来,不去看他有多么怜悯的眼,她看了会想吐。
“你也要踹我、踢我,用棍子打我——也许你不会拿刀,因为用刀我很容易死,割我的手可以,腿也可以,但割太多我就没有血能流了。”
“我不会这么做。”他皱起了眉。
“嗯,好吧。”她的回复淡淡的,像根本不在乎他说了什么。
“我只是想让你清醒点。”
“我很清醒,不清醒的是你。”
他放弃同她争辩了。
“你往后想打我了,无论我在做什么,你想打多少,我都不会过问也不会反抗。”他攀上来,因果吓得捂住了脑袋,但他只是想抱抱她。
手臂僵在那儿,他说“你别那么怕我”,因果捂着脑袋摇头,“你要打我”。
忠难咽下焦躁不安,看着她缩成一团,手里的湿毛巾也无处安置,她把脸埋进了膝盖,沉沉地裹了进去,好像她的身体是一副棺材,把她的心单独埋了进去,她的心不长四肢,除非有人来打开,否则没人发现她的心还活着。
她将自己活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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