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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伸出另一只手去摸索方才被她扔在地上的那把刀,他的四根手指已经被折得变形,却还昭示着他还活着地颤动。她握着那只手,那只总要拖拽着她的手,将它平放在地板上,以瓷砖为砧板,她举起刀来,倏地一斩而下,小拇指直接被砍飞出去,他发出了半死不活时所能发出最高的音量,随着浑身一颤后又沉寂了下去。
“阿难,”她再度举起刀来,“我爱你。”
叁根手指被一齐砍断下来,徒剩最后一个大拇指撑在地上,没了四指的手掌血淋淋地躺在那儿,仿佛让大拇指妈妈亲眼看着四个孩子被活活斩首。
因果将地上的四根手指捡起来,他发着颤的半只手甚至仍然要去找寻她,可他拿什么握呢,她不全切下来,还要给他留一个指,可一个指又有什么用呢。
她将他四根手指用清水洗去沾染上的血迹,他修长而好看的手指沾着水珠,指甲都整洁干净没有污垢,更没有像她那样啃得十根手指五根流血。
原先是想砍来煮了吃,但是洗干净之后似乎有了更好的想法。
因果握着那四根手指走回来,他居然还可笑地硬在那里,没了四指的半手攀在沾染了他血迹的柜子上,无力地垂下来滑过一道半个血手印的轨迹。
她将他四根手指按照顺序排列在她手心,而后小公鸡点到谁就选谁地拾起食指和中指,把剩下的两根放进了锅中,再度跨坐回他的胸膛之上,鸭子坐着,珍珠还摩擦着她有些红肿的穴口,她细白的腿上满是血与精液的混合物。
“我其实更喜欢你的手,”她坐在他胸口,能感觉到他微弱的呼吸起伏,“你那个实在是太大了,真的很疼。”
她慢慢支起双腿,将那嵌着珍珠的阴唇暴露在空气中,伸手将穴口与珍珠缓缓拨开,忽地又涌出一股精液,白浊的液体吐在他被血染的衣服上,格外显着。
因果握着那两根指,挤进那吐着精液的穴中,指甲冰凉地刮擦过穴壁,她呜咽一声,将指完全地纳入自己的穴道之中,喘息之间握着那两根修长的指在穴里抽插出淫荡的水声,另一手揉搓着阴蒂。仿佛是忠难在指奸她,还蹂躏她的阴蒂,她不自觉地将腿撑开,渴望他能抬手打上她欲求不满的阴部,让她瞬间高潮,可是他的另一只手臂已经被她捅烂了,再也抬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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