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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废墟里安静下来。两人紧紧相贴,头颈交错,沉重呼吸中混着舌头舔舐伤口的暧昧声音,还有衣物和发丝的窸窣声。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
枫杨收回视线——游光的手臂被残缺石块划破了一道细长伤口,流着暗红色的粘稠的血,转眼就恢复如初了。会流血、会受伤,也意味着会死亡。
游光舔了舔唇,伸出鲜红的舌头,回味般,把唇边残留的血迹舔干净了。
随着唇齿的离开,枫杨不算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脖子光滑一片。似乎受了多重的伤,游光都能把他救回来。
游光咬完脖子,就随手把枫杨掀开,站了起来。
他割开手臂,暗红色的血悬空逆流向上,被垂下来的花朵们喝得干干净净,临走前,还用倒钩扯下了一大块血肉,淹没在花海里,响起肉块被撕开、咀嚼成肉糜的声音。
游光垂下手臂,宽大的衣袖随之滑落,伤口被看不见的东西缝合好,光洁白皙。
枫杨心惊地看着游光淡然喂花。如果把这些看似漂亮柔弱的神花,换成凶残恶犬,也毫不违和。
部落里养有恶犬,只服从食物和棍棒的命令。枫杨亲眼看到一个养狗人没有及时拿上棍棒,惨叫都没发出,被血盆大口撕成了还在抽搐的肉块。
这花也会这样吗?枫杨若有所思。
游光抬起头,双眼空空地看着头顶的花朵。突然间,他伸手一拽,有什么重物凌空而下,黑影一闪而过,“咚”地几声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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