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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只黑鸟。刚刚死去，还带着余温，身体摔得有些扁了，骨头从杂乱的皮毛里支棱出来。

        游光指着鸟，低头看着枫杨：“吃。”

        枫杨：“……”生吃么？

        小时候流落荒原，他生吃过东西。那种腥臭的死亡味道和从胃里涌上的温暖的饱腹感，他永远不会忘记。

        “人不能生吃肉，你有火吗？”枫杨补充道，“热的、红色的火。”

        游光挑眉，瞥了他一眼：“我知道什么是火。你们用来煮人肉的东西。”游光无聊时，看过了几十次的人祭。

        “我可以给你火，你能给我什么东西？”

        枫杨站起来，他的双腿还有些抖索，肌肉牵拉出下身隐秘的痛感：“给你做一顿好吃的烤肉，给你生孩子。”

        游光盯着枫杨，又盯地上的死鸟。男人的顺从让他心情美妙。

        “可以。我还没吃过烤肉。”

        枫杨松了口气，看着游光转过身去。直视那张妖异的面容时，他终于没有毛骨悚然的感觉，只是有些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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