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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鲤踢掉了鞋子上了单人床,坐在池清淮掩藏在被褥下的腿上,勾着池清淮的领口把人靠床背的上半身拉近了些,软舌舔了舔男人干裂的唇瓣,略过齿缝,横扫池清淮的软腭和齿根。
池清淮嘴巴很干。
俞鲤就帮他倒了杯水,冰凉的玻璃杯里摇晃着清甜的水,被摇碎的灯光就在池清淮的视线里炸开,池清淮咽了口唾沫。
“喝水。”
杯子不送拒绝地被强硬得塞进池清淮的手心里,凉意就从掌心沁进血管里,然后流遍全身。
干裂的唇和喉咙叫嚣着液体的润泽,而胀痛的小腹却又一刻不停地显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池清淮看了看杯子,又去看俞鲤,俞鲤有些倦怠,又百无聊赖,他把被子送到池清淮的手上后就仰头横躺在了池清淮的大腿上,还沾着烟灰的手指从池清淮宽大的病号服里探进去。
水,很大一杯,捧在手里的分量并不低。
池清淮一口喝不干。
他大口吞咽着,感受着冰水沿着喉管向下流进空瘪的胃袋,渗进五脏六腑的冷。
感受着爱人的手指一节一节敲打着自己嶙峋的脊骨,挤压着空无一物的胃和即将撑裂的膀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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