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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清淮笑了笑。
他只问一句,
“小鲤今晚想待到几点吗?不如就留下,太晚的话,路上我不放心……”
“一屋子消毒水味闻得我恶心。”
俞鲤咕哝一句,“你不放心什么?车就等在楼下……”
说着,俞鲤的手机屏幕就亮了,弹窗里不知道是谁发来的消息,写着,已经到楼下了,等您。
俞鲤反手按熄了屏幕,另一只压在池清淮小腹的手狠狠地向下按去,一按到底,如怀孕般胀大的饱满而又弹韧的水球,压出了一个凹陷,那一片雪白的肌肤上密密麻麻排布着青紫血管随着两具身体地愈发贴近而鼓胀明晰。
池清淮咬紧了牙关,呻吟都压下,俞鲤心情没那么好,下手不留情面,又怕吵。他攥着玻璃杯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如果说,俞鲤虐打池清淮的胃是因为喜欢男人疼得冷汗涔涔的惨状,那么限制池清淮排泄则完全出于对所有物的那点儿不言自明的掌控欲和摸起来真的很舒服的手感。
描摹,戳按,压下又弹起来,柔韧又和暖,比用棉花填充的玩偶可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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