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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斐半撑着身子歪在床上,程霖压在男人身上,从眉心一路吻过,有力的手指握住脚掌,薄粉的唇就印上白皙的脚背,吻落下去,烫得纪斐一颗心生疼,“先生……”
程霖面上有一个坏笑,手掌贴着大腿内侧滑上去,在腿根不轻不重地拧一下再拧一下,就出几个桃粉的印子,小奴隶的身子就在无奈中轻颤。
纪斐倒不怕疼,他只是有些怕程霖磨人的手段,拨弄着情潮,不上不下,由着他几尽死去活来,总不肯给人一个痛快。
泪水就流啊,流不完,流成一片海,在被迫溺亡的恐慌中等待那双手救他上岸。
他说不出别的话,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先生啊,我的先生……
将那在身上耕耘着,播撒汗水与苗种的人,紧紧拥抱着,像揽住漂泊的浮木,生命的锚点,支撑,依靠。
爱你。
浇灌。
纪斐身上有一个本不该存在的器官。
手指哪怕唇瓣碰一下,都会有一阵战栗从尾椎一路酥麻痒到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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