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可程霖惯不会怜惜,拿起粉笔在黑板一砸就是一个圆坑的劲瘦指节,撩一下,就深深地扎进暖热的存在,抽插扣弄着,被当做母狗一般使用的人,就不可抑制地发出一声黏腻的哭叫。
等到提枪上阵时,人骨子里压着的那几分阴狠劲儿,在折腾人时又总发挥的尽致淋漓。
孩子就是这样悄然跑进了他发育的不甚完全的子宫里,折腾着小纪总单薄到锋利的身体。
程霖试图把自家阿纪硌手的骨头都藏进软腻的肉同脂肪中,却只见身子愈发沉重的人,整日里扶着洗手池昏天黑地地吐个没完。
公司的电子文档转成了能实实在在拿在手里的a4白纸,文件们从办公室书桌一路搬到了软到骨头都酥掉的床铺上。
程霖不许他乱动,轻薄的银链子从床位连接到脚踝,动一动就沙沙作响,人就彻彻底底成了囚禁在一隅四方天空的金丝雀儿。
不过他是甘愿留下的,收敛下本该腾空而起的羽翼,立上折断的横杆,轻吟低唱着,只为了取悦那个深爱着他,又孤单寂寞的人。
程霖吻他,琐碎又绵密,或者懒靠在他身上,手指在那日渐突出的腰腹上打圈,看过去,就回一个笑,程霖说,是个女孩子就好了。
把纪就也歪着身子靠过去,爸妈和二叔可都期望是个男孩子。
“阿纪呢,阿纪怎么想?”
“都好,女孩子像你不会被人欺负,男孩子像我懂得体贴呵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