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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怀玉不光杀人的手法很绝妙,扒窃的手法也是一流。沈浊自己都不知道男人是怎么从自己的口袋里顺走那把短刀的。
现在他挑在指尖飞舞着,然后利落地收刀攥在掌心里,摊开给沈浊看。
“要试一下吗……”他另一只手轻轻描摹过腕间的疤痕,“您不也觉着很漂亮嘛?”
圆润的指甲带有明显的诱导意味深深地掐进疤口边缘,明明不会是很锋利的东西,却在抬起时,留下了带血的黑紫色深印。
“一刀捅死我之类的游戏,要来试一下吗?”
林怀玉狡猾地借用了沈浊自己的说辞,恶意满满,“放心,不会那么快死掉的。让没有找到证据的警官先生背负上杀人罪名。”
沈浊的手已经握上刀柄了,又恍然惊醒要松开,可没那么容易,林怀玉紧紧地包攥住沈浊的手指,固如铁圈,强势地,不可违逆地抓着沈浊的手,连带着沈浊手里的刀,照准另一只手掌的正中心插进去。金属刃很精准地卡在了骨缝间隙,几乎没遇到任何阻力。红艳艳的血顺着刀匕爬上了沈浊的手,连带着握着沈浊手的林怀玉的手。
粘稠温热的血浆填满了两只手相接的缝隙,他们,亲密无间了。
沈浊却不合时宜地想起来鸽子的血。
也果然如岩浆般滚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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