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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烫得他整个人都在战栗，神经却有违常识般地过分兴奋。林怀玉挑逗沈浊的拇指轻轻揩过冷锋捅出来的伤口，叫那温热的血肉包裹容纳它，拇指染得越发红，血色沁进纹理中。沈浊抬头看了看林怀玉，眼里闪过几分茫然。林怀玉只温和地解释道，“您病了，病得很重。”

        警官先生逃跑了。

        林怀玉便自己把还沾有沈浊体温的刀从自己的身体拔出来，有些舍不得其实，然后他就轻吻了一下沈浊握攥过的刀柄。

        收回刀鞘中，留作纪念品。

        沈浊买来喂鸽子的鸟食还没有喂完，撒落在地上，被林怀玉的鲜血染脏。

        他继续坐在原处，看太阳垂得越来越低，最终全然没进夜之海中。

        一只彷徨于夜风中的鸽子蹦跳到林怀玉的脚边，谨慎地，小心翼翼地探头，然后啄走了沁血的圆粒。

        ——

        大意了。

        林怀玉叫沈浊不经意间失掉了所有筹码。男人无处可去，只好去投奔抛出橄榄枝的杀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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