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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还小的时候,他只需要坐着就b她高出太多,她往往只能哭着趴伏在他膝盖上求他原谅。
但现在——她站好,垂眼看着父亲——她已经b他高出太多。
“难道不是那个人先提前离席的吗?”她盯着他的眼睛,“为什么要问我?”
“我问的不就是你是怎么把人气跑了的!”
“b起我,您更关心他吗?”
“我关心的是你——我的nV儿!是怎么在外面丢人现眼的!”
她想她问错话了,她其实早知道他既不在乎外人,也不在乎她的;他最关心的当然是他高洁无b的金贵面子,是他守正不挠、清风峻节的人师风骨。
她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整个人像是喝了酒一般晕乎乎的,但万幸的是脑中的思路依然清晰。
“放心吧,我肯定不会像——”自她懂事后就再没用过这招,但不代表她忘了这是他的痛脚。
“——我妈妈那样让您丢人现眼的。”
面对父亲陡然瞪大的眼珠子,她抢在他的怒吼声前把剩下的话说完:“明天的相亲我也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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