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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开双腿架上两肩,方行鄂食指的指腹稍稍在那根嵌入梨棠穴里的绳结上按了按,就肉眼可见地看到了汩汩冒出的蜜水。
“真骚……”
方行鄂板着脸训斥梨棠,一掌拍在他大腿根处的皮肉上,伤上加伤,激得床上的人一震,脆弱得泪流得更多。
而身上紧勒的淫穴也像泉眼似的,淌个不停。
湿了方行鄂一手。
又不是他非要当这个寡夫的,谁让夫君死了,安家又是大户人家,婆婆窦氏要脸面,这才逼着他守寡,又打又骂,要他抑住身上一发不可收拾的淫性。
梨棠偏过脸,双手扣在身后,不由得抓紧了床单。
饶是安家真的因为他贞节牌坊的虚虚实实而获罪抄没,这红衣的官儿今晚便是来一探虚实的,那他大抵是要对不起夫君对不起婆婆了。
他的身子贪得很,越打越馋,可是一刻都等不及。
啊……
正这般那般胡思乱想,梨棠突然睁大了眼,发觉身下传出了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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