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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垂眸去望,才看到他久未经人触碰过的蜜穴,竟然被这大人整口包住,灵舌挤进肉缝,止不住地往里钻。
又吸又吮,舔得他脚背都绷直了。
婆婆骂他骂得不错,他生来就是个荡妇种,别人一舔一钻,他就急急忙忙兜出去更多,如同开闸放水,水势浩大,淹了一方干涩的湖泊。
方行鄂喉结滚动,吞吃得愈来愈多,鼻中呼出的热气又喷得梨棠下体麻痒,流成了瀑布。
清晰可闻的水声,咋舌嘬味,落入梨棠的耳里,炸得心脏噗通,双眼也渐渐享乐似地失神了。
他舔得他舒服,比他夜半三更蹭着床角去撞来得更舒服。谁知道他躺的那张旧塌,四个角都被他磨得光滑水亮了呢。
啊~
梨棠在方行鄂的嘴里,浑身放软,湿答湿答的,舒服得沉沦进了极乐世界。
那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感觉。
方行鄂舔着梨棠的蜜穴,一口一口地吞咽着蜜水,感受着他的情动,一双有力的手掌掐住了美人纤细的腰肢。
那双手继续往上,揉捏起梨棠小巧可人的两颗茱萸,随即扼住了他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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