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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声哗啦啦地在他身子下面响起，孕肚颤抖一阵，林栖又倒回产台上，接着呕吐起来，一口一口地呕，尹鹤担忧地将手护在他的胃上，又摸了摸肠子，“小栖，是疼得吐了吗？胃肠摸着还好，只是轻微的抽动，你......我给你打止痛针吧，”，

        阵痛不过两个小时就破了水，胃肠的抽动隔着皮肤几乎摸不出，却又吐了。“唔呕——，啊，啊，”，林栖抬手擦了擦嘴角，累得气息奄奄，靠着身子，“是，肚子，疼......嗯，止痛针，不能打，呃呕——，”，他吐不出东西，干呕数声，脱力地捂着孕肚，闭眼忍痛。就是剧烈的阵痛引起的呕吐反应，可止痛针一打，症状就不真实，他不能，只能忍着，林栖又挺了几次肚子，心中明白其实没有用，胎是下不去的，只是熬着等产道开罢了。

        育产师阵痛过甚，身上已经出了好几层冷汗，却仍是一字一字地说，“经产......经产夫，阵痛......唔呃.......到，破水......”，“阵痛到破水，通常很快，需要在产夫腹痛刚刚发生的时候，就准备好分娩的工作。老师，我们都记着，，”学生A马上接着他的话，一边大力地顺着他的背部往下推按，一边看着尹鹤，“......老师的产道开得如何？你们......你们平时，”他似乎有点说不出口，平时，尹鹤作为师兄和老师夜夜行欢，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对上只说是横胎难产，需要开拓产道，但其实尹鹤与老师之间的模样，谁都看得出他们是一对情人。

        尹鹤伸手进林栖的产口确认，五个手指一下就轻松插入，他吸了一口气，抬头道，“放平产台，接上吸氧器，转胎吧。”

        林栖的口鼻上被戴上了供氧的呼吸器，他的产道在阵痛的时候一直有很强的痉挛反应，开全了，就能让学生伸手进去转胎了，平躺之后腹部的压力骤增，林栖猛地觉得窒息，手捂在心口大口大口地喘了几下，大大地张开双腿，看着三个围在身边的学生点了点头。

        学生们无比严肃地看着育产师腿间那红呼呼的产口，胎压太大，产口已经在阵痛中被压得大开，内壁染着血外翻出来一圈，因充血和痉挛变成了紫红色，软软地翻开，随着育产师沉重的呼吸开开合合，而浑身光裸的育产师，孕肚高耸剧烈起伏，学生戴好润滑手套，站在了他的腿间，一眼看过去，只看得到育产师圆滚的肚子和张开的两腿。

        “呃——！”林栖腹痛，挣着身子挺腰抬腹，横胎根本下不来，推挤只是让他的肚子更难受，学生A双手举着，看着老师青白的皮肤，看着这身体因腹痛而一阵阵收紧，血洞一般的产口开在眼前，等着他伸手进去，

        “挂水，然后，呃啊.......你们，一个，一个进来......啊——！”林栖肚子疼得快晕厥过去，然而手背上马上插入了细细的针管，药剂悬在产台上，让他一直保持清醒，不会因为疼痛而昏厥，

        手合拢，伸入那温暖的产口，里面绞得好厉害，再往前，顺着这条产道，再往前，

        药剂一滴一滴流入静脉，浑身冷得发抖，然而敏锐的感官令林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学生A的手已经伸进了他的产道，顺着剧烈抽搐的内壁，伸进了他的孕肚，“啊.......啊......”，产道撑胀，肚中大动，林栖发着抖，随着手伸入腹中，他痛苦呻吟着挺起腰，大肚子撑在半空里一动不动，人在吸氧器下大张着口呼吸，胸腔里却感觉不进一点氧气，他的整个身体被从产道内被顶开了，尹鹤不知日和为他缓解痛苦，只能将手放在他腰下悬空的地方，托着他冰凉颤抖的身体，一声一声地喊他的名字，

        学生A的手臂已经完全伸进了他的产道，摸到了他的孕囊。

        “呃——！”育产师的肚子高高挺起，腰部被尹鹤托着，腰肌抖动着撑住沉重孕体，“拉......拉胎儿，呃啊————！”，学生A一阵紧张，他摸到老师的孕囊口，也开了很大，里面那个横卧的胎儿在肚子里一定很坠，撑得老师的孕囊几乎已经能够完全容纳他的手，柔软的，温暖的，湿滑的，他摸到了！

        ”老师，摸到了，摸到了，是胎儿！”学生A激动得大叫，然而林栖却痛得浑身抽搐，大肚子鼓动不已，产道内冰凉撑胀，“快转胎位！愣着干什么！”尹鹤冲学生B喊道，他两手都托抱着林栖的身子，怕他在剧痛之中伤到自己，从外部转胎的事情只能交给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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