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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从十五岁开始就这么想了。”
她志在必得的猫眼中倒影着师殷茫然无措的凤眸。
师殷不记得他们做了多少次,皇帝时常借着召他进宫议事在御书房不顾他的意愿强要他,他不敢告诉别人,担心连累好友弟子,也担心……皇帝的名声。不管是师徒之间,还是跟母亲的情人,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势必让皇帝多个荒唐的头衔。
然而事情终究是瞒不住的,几个月后,师殷诊出了喜脉,吏部的任免和令他的旨意几乎同时到达。
来宣旨宫人笑得献媚:“恭喜师梅君。”
“师父给我生个女儿吧。”皇帝抚摸师殷微微隆起的小腹,亲吻他的脖颈,“我会封师父做凤君,封我们的女儿做皇储。母皇做不到的,我都可以,师父不要再想着母皇了。”
他们之间的问题根本不是先帝。师殷忍着躲开她的冲动,他们发生关系就够糟了,对着名义上的妻子解释自己和她母亲的关系,师殷实在说不出口,只能保持沉默。他想来想去,只能将皇帝的行为归结于对母亲不服气的任性,思索半天才小心翼翼地劝道:“陛下,臣……侍奉……陛下与先帝,不成体统,还望陛下三思。”
皇帝没说话,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师殷以为她听进去了,给她出主意:“此事并非无转圜之地,陛下可娶一位才貌兼备的凤君,将陛下与臣之事淡化……”
“够了!”皇帝恼火地打断他,“母皇到底有什么好,你至今对她念念不忘,她至死都没给你名分,连孩子也没有。”
她面色恼怒地解开师殷的衣服,师殷还怀着身孕,他下意识地往后靠去,在皇帝眼里确实拒绝她的信号,她把师殷按在塌上,草草润滑几下,就挺身进入。
狭小的甬道被骤然撑开,撕裂般的痛感从下身传来,师殷浑身发抖,眼前都有些模糊起来。皇帝按着他抽插了几下,孕期敏感的身体竟然习惯了这种对待,干涩的穴口吐出几滴蜜液,痛感和快感混杂着一并涌进了师殷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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