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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身还勉强算得上整齐,下身却一片狼藉,皇帝一言不发,师殷身体紧绷着往后靠着避免被她压到肚子,紧紧咬着嘴唇不想发出呻吟声,身上的人丝毫没有顾忌他身体的意思,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把师殷撞得后仰,在这场带着惩罚意味的性事中,他似乎被当成了发泄怒意的器具。
孩子……不会有事吧。师殷意识模糊地想着。
等皇帝终于发泄出来,她起身理了理衣服,才发现师殷已经昏过去了。
她眼眸微暗,看了师殷袖子下露出的一截白皙的手腕片刻,扬声吩咐侍从。
“给朕拿锁链来。”
皇帝把师殷锁在了凤憩宫。
小巧精美的锁链一端焊在床头,另一端连到师殷的手腕上,那上面带着一个同样做工精致的手铐,内侧贴心地缠着软垫,以免磨伤皮肤。
链子的长度刚好够师殷在凤憩宫里活动,这座华丽的宫殿成了名副其实的牢笼。
宫人对此事讳莫如深,外人只知师殷住进了凤憩宫还被皇帝禁了足,他们见识过皇帝的手段,竟是无人敢上书反对。
皇帝几乎每晚都造访凤憩宫,她令师殷侍寝时从不解开那锁链,师殷在她身下总是抿着唇一声不吭,房间里只剩铁链和床铺晃动的动静,皇帝等不到他服软,又顾忌孩子不敢太过粗暴,两人的房事就成了她单方面的羞辱。
“师父都湿成这样了,何必在朕面前装不情愿?”皇帝冷笑道,“你这幅样子别人也看不到,改不了你伺候朕与先帝母女的名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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