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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事。”他答话，只是用宽大的袖口掩去指上的烫痕。

        数天后，季煜在御书房中等到了他的丞相。沈清秋穿着一身绛紫的官袍，唇畔还带着一抹笑。只是当季煜问他所为何事时，他的神情有些不大自然。

        “……陛下。选秀一事…”他顿了顿，季煜则装作不懂的模样发问：“怎么？爱卿对此有何意见？”

        季煜换了一个更自然些的姿势，他身体微微前倾，专注的目光落在沈清秋的脸上。沈清秋像是被这目光烫到了一般短暂地移开了双眼，但转瞬又强迫自己与季煜对视。

        季煜开口说了下去：“多年来，朕与清秋之间情义甚至胜于亲生兄弟。朕至今未有婚娶，但如今也是时候该考虑皇嗣一事，清秋若有提议，直说无妨。”

        当朝丞相的表情发生了变化，他几次张了张嘴，又一语不发。直到最后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决心、又像是孤注一掷一样上前一步，他抓住季煜的手腕，将那只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前。

        从季煜的手下传来绵软的触感。他感到自己摸到了一团甚至无法被单手握住的浑圆，触感十分柔软。那并非男人的胸肌，而是女人的乳房。

        “臣听闻陛下对双性之躯有所偏好，我……”沈清秋的声音抖了抖，“便是双性人。如果陛下想要广选后宫，以求令人诞下皇嗣甚至只是亵玩……臣也可以做到。”

        他闭上眼，甚至不敢去看眼前人的神色。然而最后他只听到季煜平静的声音：“那爱卿要如何证明给朕看呢？”

        于是，像是自暴自弃一样，沈清秋开始脱下身上的官袍。季煜能看到他的手在明显地颤抖，即使是在最危难的时候——在他们几乎走到末路时沈清秋的手也不曾如此颤抖过，那绛紫的官袍很快被他脱下，露出纯白的里衣。他的胸前已经显露出明显的弧度，一对浑圆的大奶几乎要把里衣撑开，露出乳白的乳沟。

        他的手颤抖着解开里衣，他没有褪去里衣，但那肥美的大奶已经立刻跳了出来，绝大多数双性人都没有如此接近女性——甚至接近成熟妇人的大奶，但沈清秋却仿佛天赋异禀，乳房的色泽和大小都十分完美。此时他的乳头已经在冷空气下挺了起来，像是等待采撷的成熟樱桃。

        他不敢相信自己隐瞒了数十年的秘密就这样暴露在了此生最重要的人眼前，而季煜仍然沉默着。沈清秋的手缓慢地移到腰侧，随着亵裤的褪下，他笔直修长的双腿也暴露在了空气当中。他用手下意识地挡在下体前方，然而面对季煜仿佛带着审视的目光，他最终还是颤抖着移开手，露出粉嫩的雄根，以及——那一直以来都被藏匿在衣袍之下，已经变得湿淋淋的艳色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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