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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女生便兴奋地问：“你有没有女朋友！”

        有人看热闹地发出怪声。

        覃雯余光扫了一眼吴小木，但只是说：“……还没有。”

        一圈人哄闹着说不信。有人问，你看看我们班的女生有没有机会，那个提问的女孩被人撺掇得红了脸。

        覃雯只是局促地在笑。

        闹哄哄的氛围没有被打断，游戏在继续，酒水也一杯杯下肚。

        后来吴小木被拉去打牌，覃雯也没再玩下去。他们的热闹依旧，覃雯只是坐在一旁，听或低沉缠绵，或歇斯底里的歌。

        快到十二点，一些女孩先离开了。吴小木他们还打得忘乎所以。覃雯犹豫片刻，独自离开了KTV。

        等吴小木的电话打来的时候，覃雯一个人在街上走着。车辆和行人与他相遇又背道而驰。

        电话铃声停了又响，已经不知道是第几通，覃雯终于把电话接起来。

        吴小木好像没反应过来，静了静，才问他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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