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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旋歌只是依赖在我怀里,并不当真:“爸爸其实最喜欢我,他向来袒护我。”
我的冷笑是沉默的,阴险得像一把刀,所以吴旋歌从未察觉。等东窗事发,他半跪在床上用阴茎摩擦我的肩膀,吴鹤声恰合时宜地推门而入,我与吴旋歌便被捉奸在床。
水到渠成,一切都合情合理,没有破绽。我暗自狂喜,作壁上观,打算看一场父子相杀的好戏。
可惜,吴旋歌是个色厉内荏的废物,简直懦夫。这样的小孩怎么配从我腹中孕育出来,他叫我姆妈,跟他爸爸比,却差得太远。
吴旋歌从我肩上仓皇离开,他挺翘的阴茎在父亲面前逐渐萎靡,挛缩成弱小一团,犹如稚子之物。他跪在吴鹤声面前,打算忏悔,虔诚地道歉。吴鹤声一个巴掌猛扇,恨铁不成钢,指着他的鼻子骂。吴旋歌不作声,他大哥进来,想替他求情,瞪着我,在心里骂我是一个男婊子,狐狸精,不要脸。
我丝毫不在意他愤怒的敌视,报复达到了,我就觉得爽快,其余的并不重要。
在此之后,圈里流传吴家三少患上了勃起功能障碍。后来我租录像带看情迷荷里活,倒是觉得意外。吴旋歌的死症竟然治愈,不知道服用了多少伟哥。
我问宁宁:“这位吴总怎么又做起生意了?”
“闹着玩呗,反正家里有钱。”宁宁将道听途说来的那些花边新闻都告诉我,“据说前两年金融危机搞得他赔了几千万,都是他大哥兜底,这个公司也是大哥出钱给开的,兄弟情深啊!”
我点烟的动作忽然停下,宁宁问我怎么了。我摇摇头,看向窗外,才十一月就下了初雪,今年的冬天大概会很冷。
宁宁吃着饼干,说她明天就买机票,我要走须得做下决断。我不响,静静地抽烟,抽完了打算回晚香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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